【群像】不亲一口就会死 【一发完】
🦄有点沙雕
🦄【金东,何尚,良堂,饼四,龄龙】
最近突然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病,患病之人会在身体某个部位浮现一个人名,而要痊愈必须让对方在名字处亲一口,不然患者三日后便会死亡。
于是大家现在早晨醒来第一件事,就是脱光了在镜子面前找上一圈,以免名字出现了却没注意到。
其实这病说到根也没什么大不了,人命关天的时候,不过是亲一口,实在不是什么大问题,但往往弄的鸡飞狗跳倒是真的。
谢金的名字出现在额头。
他本是个大近视,那天正在洗脸呢,一抬头发现脑门上怎么趴了只苍蝇,带上眼镜一看,哦,是个名字。
李鹤东,小小三个字挤做一团。
谢金伸手摸了摸,没什么感觉,就好像写上去的一样。
得了,得治病啊。
谢金收拾好了东西就往园子赶,本来住的也不远,小摩拜一路上蹬的那叫一个风驰电掣。
到了地方匆匆往里走,迎面碰上靳鹤岚
[师爷好,哎,您脑门上趴了只苍蝇!]
谢金挑眉
[你看看那是苍蝇吗?!]
[哦……东哥的名,您得病啦?]
[嗯,东哥来了吗?]
靳鹤岚往休息室指指
[刚到,您快去吧]
谢金还没等摸到门把手,朱鹤松慢悠悠晃过来
[师爷来了……哎 呦!您 脑 门 上 趴 了 只 苍蝇!]
谢金叹气
[这哪是苍蝇啊?再说台下就别这腔调啦]
[哦哦哦,看清楚了,您也得病了]
[嗯,你忙吧,我得先治病去]
谢金进了休息室看到李鹤东正整理东西,可算松了口气。
[东子,东西先别管了,过来过来]
李鹤东回头,乐了
[爷们,你脑门上趴了只苍蝇嘿]
[……………你过来看看那是什么玩意!]
李鹤东走近了才看出来,那是他的名字
[别说……这字还真丑]
[就别管那个了,赶紧亲一口]
李鹤东挑眉
[哎,您这是求人的态度吗?]
谢金腰都快弯断了
[那东哥,您看得怎么着啊?]
[我就觉得你这个身高……对我极其的不尊重!]
[?]
靳鹤岚跟朱鹤松一起吃完下午的点心,推开休息室的门就愣了
李鹤东正骑在个人字梯上,居高临下的瞅着谢金
谢金叹口气,走到人面前,踮脚
李鹤东低头吧嗒一口亲在人额头上
靳鹤岚推门的手微微颤抖
[我觉得这一幕不是咱们等凡人能看的]
朱鹤松默默往后退一步缩在人后头
[咱 们 到 底 哪 来 的 梯 子 ?]
没想到谢金得病只是个引子,飞速之间,德云社没有几个幸存的了。
何九华赶到园子的时候刘海都掀飞了,见人就问
[尚九熙呢?来了没?!]
孟鹤堂赶紧把急吼吼的人拦下
[怎么了华儿,九熙还没到呢,说是堵路上了]
何九华转身指指后脖子,上头血红三个大字[尚九熙]
孟鹤堂都惊了
[………你这玩意……他找你索命啊?]
何九华急的团团转
[就这玩意,长在这我也看不见,前天早上还没有,昨天不是没醒酒吗也没爬起来,谁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!]
那怪不得得急,这说不定就看不到明天早晨太阳了。
孟鹤堂还没等劝一句何九华已经开始给人打电话了
[九熙,你在哪呢?堵车?我不管,你下来跑!跑!赶紧过来!]
十五分钟以后,尚九熙赶到了。
整个人跑的都快散架了。
[………咋………咋回事啊……这叫我这一顿跑……何九华呢?]
孟鹤堂拍拍人的肩,指了指休息室
尚九熙进门还没喘匀气,就被何九华一把薅住了
[赶紧,赶紧亲我]
[啊?什么玩意啊!?何九华我早看出来你就是这种人!你说你是不是个人,我跟你搭档那么多年你也不放过我,那啥你先别激动,我酝酿一下,不就是亲嘛!有口香糖吗?我今中午吃了点蒜]
何九华把人嘴一把捏住,转过身给人看了看后脖子
[认字吗?!]
[哎呦我的亲娘!]
尚九熙摸了摸,松了口气
[我还以为你对我多大仇,你是……那个,得病了?]
[快点亲!再晚点就没我了!]
尚九熙也知道这事紧急,但他一个大直男,实在是有点下不去嘴。
就在这个时候,何九华后脖子上长字了这件事,已经通过孟鹤堂传遍七队。
大家纷纷表示得来看看乐子。
于是,尚九熙在一圈人的凝视以及何九华[你再不亲我就干死你]的亲切问候下,皱着眉亲在那道血红字迹上。
[消了吗消了吗?]
尚九熙睁开眼瞅了瞅,又上手搓了搓
[……呃……没有哎]
[怎么回事?不是说立刻见效吗?]
周九良想到点什么
[是不是这字太大了,九熙你得全方位的亲啊]
[不…不用了吧?这玩意也……]
何九华亲切的对人微笑
[来,快点!!!!]
那一天被尚九熙永远铭记。
因为他不但忍辱负重亲了一个男人的后脖子,还被一群无耻之徒拍了视频,尤其是无良队副,甚至刻成了光盘要人手一份。
结果就在七队集体卖视频的第二天,孟鹤堂发病了。
当天下午见到孟鹤堂的所有人都竭力忍住不笑。
因为孟鹤堂的名字出现在眉心,乍一看像是眉毛长一块了。
[哎,九良呢?以前不是来的挺早吗?]
尚九熙还在为小视频的事抑郁,根本不知道谁是谁,听见有人问话就哼哼一声。
孟鹤堂感叹一句这孩子算是完了,就自己溜达着满后台找人。
最后得知消息说九良正在五队卖光盘。
尚九熙当时就晕过去了。
[九良,先回来吧…我也生病了……]
周九良骑着摩拜一路赶回,半路还掉了半个车铃铛。
[孟哥?你长哪了,你…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]
周九良指着孟鹤堂笑了五分钟。
[哎呦,这下可行了,本来也没多少眉毛还长一块了]
孟鹤堂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,那三个字小小的,还是周九良的笔迹,个个都圆乎乎的还挺可爱。
[其实留着也不错,就是上台不好看]
[你还上台不好看,留着你就活不到上台了,赶紧吧]
周九良撸起袖子准备干活,孟鹤堂吓了一跳
[你要干啥呀!就是亲一口,你要给我撕下来怎么着?]
最后,周九良握着小拳拳,超级小心的亲了亲孟鹤堂的眉心。
三个小小的字开始逐渐变淡,最后消失不见。
孟鹤堂还没觉得,睁眼发现周九良脸已经快红透了,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
[下次注意点…别再,别再生病了]
孟鹤堂看的可爱,于是附身过去在对方眉间也亲了亲。
[你你你,干嘛啊?]
[礼尚往来吗~]
门口正有一堆人扒着门缝偷看,不过没人敢录视频,因为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被多安排八个班。
[哎,九熙呢,还没醒呢?]
[早醒了,去五队追逃光盘了]
七队乱七八糟的闹着,五队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烧饼也得了病。
曹鹤阳知道烧饼的病后差一点点去卧轨。
张九龄赶紧把人按住
[哥哥哥,咱不至于,你俩那么多年了,不就亲一口的事吗!]
曹鹤阳虚弱的抬起头,问
[你知道………满背吗?]
[?]
烧饼那天起床一照镜子,嘿,啥也没有。
再一转身,嘿,满背都是!
关键这个满背,不是一个名字占了整个后背,是大大小小的,起码有十几个,而且颜色都不一样,五颜六色,楷体草书,应有尽有。
烧饼当即给曹鹤阳拍了照片过去。
再打电话提示音就是
[您拨打的用户已去卧轨]
烧饼笑够了就赶紧给人留言
[四爷,没事,咱们慢慢来,一天六个,三天就搞定了!]
曹鹤阳料想到烧饼肯定会发病,但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。
还这么惨烈。
[四爷,辛苦你,完事了我请你吃饭!]
曹鹤阳看着那一片自己的名字,出气多,进气少
五队队员自发给买了一堆零食饮料,甚至还有补药
[四哥,累了就歇会……慢慢来,上不了场也没事,治病最重要!]
三个小时以后,俩人终于从休息室出来了
王九龙赶紧迎上去
[咋样?完事了?四哥你还好吗]
曹鹤阳差点气撅过去
[你们不知道!他娘的!他不但多,还一个顶七个!黑的亲完变紫的!紫的亲完变蓝的!蓝的亲完变绿的!你是彩虹糖成精了你!!]
烧饼已经倚在门上笑的快站不住了。
曹鹤阳当天辱骂烧饼的时间长达两个半小时,最后因为低血糖被人架走补充能量去了。
五队全体对队长的病心有戚戚,倒不是因为这个病多吓人,主要是四哥长达两个半小时不带重复的单口输出,对所有人造成了精神冲击。
张九龄看到烧饼脑子里就回荡着
[你是不是彩虹糖成精了!!!]
然而好景不长,张九龄那天下了台,在后台换了衣服洗把手,突然发现自己掌心多了点什么。
张九龄脑中雷达炸响,赶紧拿过手机开了手电筒仔细一看,果不其然,是王九龙三个大字。
[九龙?你刚出门吗,赶紧回来回来!]
[咋了哥,我都上车了要]
[回来回来,我那个……手心里长了点东西!]
王九龙明白了,张九龄也生病了。
王九龙跑回来的时候,他师哥正倚着柱子等他,剧场灯光昏暗,虽然连人的脸都有点看不着了,但是王九龙莫名觉得师哥这个忧郁的小样子还挺可爱。
[九龄?]
张九龄闻言蹦起来,赶紧窜到人面前,伸出掌心给人看
[看到没,不太大,还是黑的,得亏我眼神好,不然还找不着它呢]
说的还挺自豪。
王九龙低头看了看,果然,板板正正的三个字正印在掌心。
无人的剧场,昏暗的灯光,还有一个眨巴着眼睛,正等着他给一个吻的师哥。
王九龙突然有点上头。
[我艹你!!王九龙你亲哪!!你脸手不分是吗!!]
[师哥!师哥别生气,太黑了这不是看不见吗]
[你放屁!你还看不见!你他妈亲那么准你还看不见?!!]
总之,第二天来上班的张九龄什么事没有。
王九龙脖子上有显眼的三道抓痕。
然而两个人手指上又带着同款的戒指。
烧饼见了王九龙的伤笑着问
[咋了这是,猫挠的啊?]
王九龙耳垂瞬间泛红,还要装作不在意的答一句是。
张九龄站在一旁小嘀咕
[要不是够不着…就给你挠脸上!]
数日之间,一场奇异的病席卷德云社。
然而,没有人因此身染重病。
只是多了几对有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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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是大家一起玩了
这次带上了何尚跟龄龙
简简单单,希望喜欢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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